对话建元基金张宁:万人养护公司10年净利润增长1900%,我看到的数字化成功框架

建筑产业数字化如何进入商业正循环

文 | 秦明;封面 | 访者供图;首发 | 百工驿

2025年2月27日,百工驿举办了一场主题为“Al for Engineering(AI4E)大时代,AEC产业的大模型工程创新”的线下闭门活动,我们邀请了3位特邀嘉宾、30余位参会嘉宾围绕当下工程行业的AI创新机会,以及产业创新困境做了交流。接下来我们会分批对不同嘉宾的观点整理,输出文字版本,供大家探讨。

本期内容来自建元基金技术副总裁张宁。他最早是做隧道工程,有多年海外工作经历,也在城建投资负责过BOT/PPP项目的管理。后来,集团决定成立基金,他和几位同事踏入风险投资领域。从基金成立至今,已经走过八年时间。通过投资,张宁始终在关注和研究整个行业的演变,尤其是产业数字化和商业化的进程。

建元基金成立于2016年,由隧道股份牵头发起,一个专注于建筑建设领域的市场化私募股权基金。其中,隧道股份1994年成为我国建筑施工企业中首家上市公司。建元基金按照四大落地场景——建筑空间、市政交通、水利水务、能源环保,分为了四大投资赛道——微电子与微器件、先进制造与高端装备、新能源与新材料、产业数字化与软件,这个4×4的矩阵构成了他们潜在投资的目标地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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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为张宁的内容分享,经百工驿润色编辑:

大家好,今天我的分享主题是“建筑产业数字化如何进入商业正循环”,具体会从DeepSeek的演化谈起,引出产业数字化目前面临的一些痛点,并结合两个案例分享一些启示。最后,我会分析成功案例背后的关键逻辑,并梳理一套商业化框架。此外,主持人上次提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——这些案例的成功到底是偶然,还是必然?我也会在分享的最后聊聊我的看法。

01 演化的Deepseek,对建筑业转型的四点启示

2025年前后,我陆续走访了很多企业。现在,在建筑行业和建筑行业数字化这两个领域,“寒冬”与“下行”这两个词汇的频率都非常高。整体来看,行业情绪相当悲观。我大致估算了一下,大约90%的人都持悲观态度,几乎很少有人表现出乐观的情绪。

首先,建筑行业是个特殊的B端市场,使得商业创新非常困难。过去,无论是装配式建筑,还是各类智慧化项目,都很难真正跑出持续盈利并增长的商业模式。

其次,产业数字化确实真的很难做,不过归根结底是因为还没有搞清3个问题:第一,技术的范式革命后,如何摆脱“马车困境”(当汽车取代马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时,许多马车制造商试图通过改进马车,例如更轻便的车轮、更舒适的座椅来竞争,而不是转向汽车技术);第二,产业数字化的商业化问题——用户是谁?他们买什么?钱从哪来?第三,数字化创新企业侧为何能盈利?为何能增长?

正好最近DeepSeek比较火,在这个过程中,我发现了几个关键点,这些点跟我长期思考的问题不谋而合,我做了一些凝练总结。这些对产业数字化,甚至其他2B、2G领域的创新,都有一定的借鉴意义。

第一,创新的本质是能力边界的拓展。

无论什么样的创新,归根结底,都是在拓展人的能力边界。技术的重大突破,让我们在理论上有了更高的认知水平,也让我们有了更大的潜力去突破极限。最近大家都在讨论‘新质生产力’,其实就是把新的理论应用到实际中,从思想到行动,从流程到组织,再到制度,方方面面都在改变。当所有的资源都能被更好地利用时,就会形成一种全新的生产力。而数字化,就是以数据为核心,重新塑造生产力,重点是通过人类的智慧来提升整体能力。

第二,最小可交付(MVP)是创业中的关键挑战。

数字化供给侧企业经常给客户描绘数字化的未来美好,但客户始终不理解当下数字化有什么用?DeepSeek的路径很典型——它一开始并没有做一个大而全的AI模型,而是从一个非常具体的需求切入。量化基金本身就需要优化算法来提升收益,而DeepSeek在这一过程中,通过算法优化带来了业绩增长。基金公司认可了这套逻辑后,从收益的增量中拿出一部分资源,继续支持团队的优化。这样一来,最小可交付形成了闭环,后续的产品迭代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
第三,商业闭环是正循环的起点。

数字化的商业建立在交换和付费基础上,这里有2个问题:第一,交换什么?第二,为什么付费?钱从哪来?

对于实力雄厚的金主来说,也许不是问题,但商业上这个问题很严肃。DeepSeek的成功并不是一开始就设定了一个宏大的目标,比如对标OpenAI,而是先从自己的主营业务出发,建立一个内部的商业闭环。这个闭环的关键在于,它不需要外部用户的认可,就已经能在自己业务体系内实现价值。换句话说,公司对团队的投入,能够形成正向循环,而不是单纯靠融资续命。这一点,在我接下来要分享的案例中也有所体现。

第四,自我驱动才是核心竞争力。

技术革命后,市场也被重塑,用户、产品、付费机制、产业链、竞争规则都被改变,如何赢得竞争?很多企业在做创新时,习惯于对标头部公司,一步步去跟随行业领先者。但问题是,很多团队只是学到表面的方法,却没有真正理解产品背后的逻辑,甚至都不清楚在竞争什么。这样一来,企业永远只能亦步亦趋地跟随,始终被行业巨头牵着走,无法实现真正的突破。

而 DeepSeek 采取的路径完全不同——它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去模仿某个巨头,而是自己发现问题,然后用最前沿的技术去解决问题。在这个过程中,团队自身也在不断成长,直到某一天一鸣惊人,形成独一无二的市场地位。

这就是我从 DeepSeek 看到的一些思考,相信对于产业数字化和创新领域的探索,都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。

02 数字化转型的三大困境

建筑行业的数字化转型目前面临着几大核心困境,今天我想先聊聊这个话题。不过在开始之前,我不确定在座的各位对建筑行业的了解程度如何,所以先简单介绍一下背景。

第一,需求侧困境。

接受新技术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从理解、学习到行动、实践,再到提升,每一步都很困难。尤其是在技术革命的时代,很多人被传统的思维方式限制住了。比如,习惯了马车的人觉得汽车是个怪物,习惯了点蜡烛的人担心电灯会放电,他们更不会去想象未来的机械化和电气化会是什么样子。

其次是付费——用什么钱来消费?建筑行业的利润本就微薄,数字化在这个行业里往往被当作“奢侈品”。要“上马”一个数字化项目,起步投入就是几千万,每年的软硬件维护和升级成本依然以千万级别计算。这种高昂的投入,对于整个行业来说,绝大多数企业是难以承受的。

第二,供给侧困境。

很多供应商看到用户采购某些平台或系统,或者跟着政策导向走,就以为这些平台和系统就是用户的需求。反而陷入了关注概念包装的陷阱。

比如“智慧城市”“智慧交通”“智慧工程”等,描绘的都是远期愿景,看上去很美好,但这些概念跟当下企业的实际业务场景关联度不高。用户听不懂,接受度低,即便有企业愿意尝试,落地后的使用率也非常低,最终导致数字化产品和行业需求之间存在巨大的脱节。殊不知,数字化释放出的能力并转化生成的“生产力”,才是用户所需要的。

第三,传统固化的阻力。

创新在推进的过程中,一定会碰到现有的利益格局,遇到各种阻力。越是颠覆性的新技术,对传统行业的冲击就越大,阻力也越强。这些阻力来自方方面面:比如传统产业链,落后技术被淘汰后,整个产业链会被重新洗牌;比如行业里的从业者,他们赖以生存的技能可能变得没用了;再比如组织架构中的各个层级,他们可能会失去掌控的资源、权力,甚至可能连岗位都不需要了。

03 大型集团成功案例思考

接下来,我想分享一个典型案例,这是我亲自跟踪了十年的一个企业,用这家数字化养护企业数据的变化来说明行业转型的挑战和机会。

2013年,这家公司在行业里处于最底层。当时的数据显示,它拥有1.5万名员工,年产值只有10亿元,净利润率仅0.1%,也就是1000万。对比来看,建筑行业的平均利润率通常至少在3%以上,如果低于3%,基本就处于亏损边缘。然而,到2023年,这家企业的情况发生了巨大变化,员工人数减少了80%,业务规模增长了5倍,年产值达到60亿元,生产效率和盈利能力大幅提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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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公司10年转型的关键指标(来源:访者供图)

这些数据的真实性,我已进行了交叉验证,并做了深度访谈,关键数据足以说明数字化转型和管理变革的潜力。这里有两个关键数据:员工减少了80%,净利润率却提升了1900%。数据背后的原因就是数字化。

现在回头看,他们的领导层当时做了一个非常有远见的决定,而且在具体执行时,并没有过多插手。这一点非常重要——当时负责这件事的团队,其实是一群刚30岁出头的年轻人,大部分是学土木工程的,一开始完全是‘摸着石头过河’。他们的起步方式很简单,根本不懂什么前沿科技、高科技,说白了就是照着教科书一步步来,边学边做。

最初,他们只是用一些基础的传感器、网络、数据库,最终搭建了一个数字大屏。可就是这个看似简单的数字大屏,在当时却让整个行业震撼了。参观者不是被巨大的屏幕所震撼,还是被获取信息的效率所震撼。过去想了解一座城市的交通设施的状况,效率极低,需要动用各方力量、耗费很长时间,更不能实时获取,而且数据的真实性无法保证。

如今,数据不仅能实时获取,更在效率和成本的优化上,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。值得注意的是那些减少的1.2万人,并没有真正“被消失”,而是以新的商业模式留在了行业中。这跟外卖行业的外卖员模式很像——他们不再被束缚在一个岗位、一个项目,而是通过数字化平台形成了新的商业生态。

这个案例本质上说明了几个道理。首先,数字化是一个用来优化资源配置、提升效率的工具;其次,效率提升后,流程一定会改进,组织架构和产业链结构也会跟着调整;最后,效率提升必然会降低成本,最终让企业赚更多钱。

这个案例还证明,即使是在最基础、利润最低的行业,只要找到合适的切入点,通过精细化管理、流程优化和数字化手段,也能实现数字化转型,甚至突破原有的商业模式。

04 供给侧创新案例思考

另外,我想看看数字化在供应侧的创新企业是怎么做的(虽然还不能说完全成功)。这家企业的策略很简单:做一个小产品,专门服务中小企业。它的核心思路就是聚焦用户的实际问题,不搞复杂的大系统,而是用轻量级的产品解决老板们最头疼的事情。

建筑行业的中小企业也有数字化的愿望和焦虑,但他们既负担不起大平台的建设成本,又面临产业转型的压力。小产品的好处是,老板一听就懂、一用就会,一线工人用起来也很顺手。更重要的是,这些产品的作用是‘帮忙’而不是‘管人’,帮助每个人提高效率、降低成本,间接让大家都受益。很多数字化产品失败的原因,就是一线员工觉得麻烦、不会用、用不起来,反而觉得这些产品是负担,像‘数字枷锁’一样。

真正的良性循环是在与用户的互动中逐渐形成的。一开始,是供给侧教用户怎么用数字化产品解决问题;接着,用户学会后开始举一反三,推广使用;然后,用户和供给侧企业互相启发,创造出新的应用场景。这样循环迭代,产品越来越完善,数字化也逐渐渗透到用户业务的每个角落,最终改变了用户的思维和行为方式。通过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,用户在实践中体会到数字化、生产力、效率和效益的统一,逐步迈出了数字化转型的第一步。

这个案例的理论基础便是最小可交付产品(MVP)。

但我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个?因为现在市场上主流的数字化项目,交付的往往是‘大平台’或‘大系统’,包括很多大集团内部的‘数字集团’或‘数字中心’主导的数字化工程。这些项目的特点是:规划特别宏大,试图覆盖传统业务的方方面面;投入巨大,启动资金动不动就几百万、上千万,后续每年还要花很多钱维护;见效慢,研发和建设阶段很少和一线员工互动;项目周期长,开发时间通常超过一年;而且因为系统太复杂、不接地气,用户学习成本高,很难在企业中推广。相比之下,小产品、小切口、直击痛点的方式,反而更容易起步,见效也快。

这也是数字化落地的两种路径——“大而全” vs “小而精”。哪种路径更优,还有待市场的选择。

05 数字化转型,路线之争

关于数字化转型是该从高层推动(自上而下)还是从基层开始(自下而上),我们内部也有过争论。但我很明确——应该走自下而上的路径。

为什么要这么做?核心原因是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,老办法已经行不通了。每一次重大变革后,旧思维下的做事效率都会被新效率冲击。在充分竞争的环境下,更高的效率(也是更低的成本)一定会碾压旧的效率。当技术的代际优势超过10倍(一个量级)以上时,任何在旧思维下的改良都是徒劳的。

唯一的出路是:先转变思想,带动行为模式的变化;通过实践吸收新技术,形成新的生产力;接着调整流程,重塑组织架构;最后完善制度,以适应新的生产力。

数字化本身就是技术的代际革命,对于传统建筑行业是完全陌生的认知范畴。当前的行业数字化转型,以及人工智能的发展,都面临同样的问题:没有现成的路径可参考。那是不是应该等到成熟模式出来了再来模仿?

在我看来,第一,数字化具有降维碾压的优势,且需要较长的塑造和掌握过程。在充分竞争的市场环境中,模仿的思维模式会让我们永远落后,甚至有被淘汰的危机。第二,根本没有可以完整复制的可能,市场环境、技术条件、行业生态都不一样,没法简单照搬。我们需要因地制宜、因人而异。第三,未来的市场将是全新的,新的机会是主动创造出来的,不是等来的。

在条件发生巨大变化的情况下,从上到下的模式很难走通。因为即使是高层决策者,也在学习和摸索中。领导的作用不是事无巨细地规划和指挥,而是把握大方向和原则,鼓励基层大胆尝试、允许犯错,同时及时总结经验和教训。只有这样,探索才有意义。养护企业的数字化转型,就是通过‘自下而上’的方式走出来的。

高层的判断往往是正确的,但它无法直接落地到操作层。一线员工的痛点才是最真实的,他们的反馈才是最有效的优化方向。最好的探索路径,往往不是领导强推,而是底层自主摸索出来的。所以,在这种情况下,自下而上才是更有效的路径。

说到底,任何技术创新的最终目标,都是在成本和效率上做优化。从B端客户角度看,他们的核心需求无非是两个字:效益。归根结底就是效率提升,切换到货币维度,也就是成本的优化。而从经济学角度来看,效率、成本、效益其实是一个统一体,所以我们所有的创新,最终都是围绕这个展开。

竞争,不是比对手强,而是比自己更优。很多企业在做数字化转型时,都会拿同行来对标,但这种对标其实没太大必要。真正的关键是,要认认真真打磨好自己的产品,找到适合自己的模式;帮助用户做优化和迭代,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能完成升级;不是一味盯着对手,而是让自己真正跑通数字化转型的路径。最终,数字化转型的成功,不是靠跟别人比,而是靠自己能不能把这条路走通。

06 创新成功要走的四个阶段

讨论创新中的“价值”时,我发现“价值”的概念很模糊,同时“创新的商业化”也存在不同的理解。我梳理了一下,认为从技术创新到产业化可以分为四个阶段,每个阶段的“价值”有不同的意义:

第一,技术创新(科学家思维)——价值在于“边界”。

这一阶段的核心是探索理论和能力的边界,这是科学家的使命,他们并不需要考虑商业变现,他们关注的是理论与技术边界的突破。这个阶段的目标是验证技术的可行性,并做到可复制、可验证。伟大的技术型企业,都源于或跟上了最前沿的理论。

第二,产品创新(工程师思维)——价值在于“交付”。

当技术在理论层面突破之后,新技术往往不能立即“拿来就用”,需要有人学习、吸收了新技术,然后把这些先进技术封装成用户“拿来就用”的产品,这就是工程师或产品经理的工作。这时候仍然不涉及商业变现,而是要确保技术落地,打造可交付的产品。

在数字产业里,这通常是产品经理的职责,他们要思考:用户真正需要什么?我手里的技术能为他们解决哪些问题?最终,目标是让产品“好用”“易用”,降低使用门槛。

第三,商业创新(企业家思维)——价值在于“付费”。

产品做好了,接下来就是如何把它推向市场,而融合了新技术的产品,并不是立刻被市场和用户接受的,如何让用户“付费”?。这是企业家的工作,核心是“识局、破局、做局”。很多创新产品并不会自动成为风口,用户也不会立刻接受,甚至会有各种抵触。所以企业家要解决的是用户为什么要消费,找到产品的市场定位,明确最具增长潜力的目标群体。这一步决定了商业模式的成败。

第四,产业创新(投资人思维)——价值在于“趋势”。

一般企业做到前三步已经很不错了,但要想谋求“持续发展”,需要考虑更宏观、更长远的市场发展,并建立企业的长期竞争优势,必须进入产业创新阶段。一个“大”产业的发展趋势中必定存在“关键变量”,围绕着关键变量,行业中的企业势必展开激烈的竞争,并导致利益的重新分配。产业的良性竞争、有序发展、共同做大,是投资人和企业家们都乐意看到的局面。

结尾

最后再回应一下开始主持人提的问题,这些企业的成功案例的偶然性还是必然性?我的答案乐观的,因为经验背后有方法论支撑,我从外部找了两个案例来佐证。

第一个案例是亚马逊。亚马逊从线上卖书开始,后来进入云计算,再到人工智能,数字化贯穿始终。第二个马斯克的“效率部”,短短时间内,用6个年轻人和算法程序,就暴露出政府部门的开支漏洞。

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四点。

第一,能力边界。数字技术的理论边界指数级倍增,使其具备了技术优势,合理应用可以转化成各个领域的能力优势,并重塑各个领域。

第二,问题导向。新技术是用来解决问题的,效率问题是最大的问题,效率与成本是一体两面,效率问题的解决,成本也同步实现优化,也初步实现了商业闭环。而B端组织或机构,都有组织的核心目标或任务,都离不开“效率”。

第三,最小可交付。从最小可交付起步,让用户即刻理解并体验到效率的优化,并形成反馈闭环,然后在持续反馈和迭代中,实现不断升级和完善。

第四,自我驱动。了解传统产业的、洞察传统问题的人,才是数字化真正的推动力量,这些人可以在供给侧,也可以在需求侧,最好是跨界人才。

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划时代的转变——从传统模式过渡到数字化、AI驱动的模式。这就像从冷兵器时代进入热武器时代,整个游戏规则都在重塑。在做产业数字化和AI落地时,我们千万不要靠“画大饼”打动用户,然后拿着用户的巨资持续“画大饼”。这根本不现实。

正确的方式是从最基础的环节切入,解决他们最直接的痛点,供需双方在合作中共同成长。“别幻想让拿着大刀打游击的用户用歼20,先教会他们用好步枪!”

最后总结一下,数字化这个趋势已经不需要讨论,它已经形成,方向是确定的。虽然前路寒冷,但唯一的选择就是往前走,没有回头路可言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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